刘 佳
（陕西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
摘 要：学习化社会在中国的构建，既符合中国社会经济发展的需要，又是世界文化交流之于中国的必然产物。使中国这个泱泱大国变成学习化的社会，基础教育应然发挥其基础的作用，其中教师要成为传播学习化社会思想的第一人，素质教育的推行要成为构建学习化社会的有力支持；其次，高等教育也要积极转变职能为学习化社会服务。两者共同努力，保证学习化社会的有效建立。
关键词：学习化社会 人力资源 文化交流 基础教育 高等教育
先有了学习化社会的理论，才有学习化社会的建立。学习化社会理论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被提出，其后，它逐渐引起了世界各国的注意。学习化社会由此在世界范围内得到广泛建立。
一、学习化社会的特点
根据学习化社会理论的提出者赫钦斯的观点，学习化社会的特点是：第一，教育民主是学习化社会的前提条件。赫钦斯强调在学习化社会中接受教育是每个人的基本权利，而且人人都能无差别地享有自由教育，受教育权是人的首要权利。“在当今世界。教育对于维将生命是必要的，对于人类活动也是必要的。对于维将生命来说，有关细菌、疾病、个人卫生和营养等方面的一定水平的教育是不可获缺的。在我们当前现金交易的背景下，基本的阅读水平和运算能力对于购买食品来说也是不可获缺的。其他的一些人类活动，比如表达思想的收集信息，也要求有一定的识读能力。完全可以说，在当今世界，一定水平的教育是人类行为的必要条件，因此，是首要的人权。”，[1]既然受教育权是人类的首要人权，那么，抛弃一切加诸于个人身上的身份、地位、出自等，单纯地从人的无差别的本质出发，每个人，都有着平等地接受教育的权利。而且，这种教育绝不狭隘于学校教育，技术教育、职业教育以及各种类型的社会教育对所有人都应当平等开放。在此基础上，学习化社会才可能实现。第二，终身教育是学习化社会的基石。终身教育包括了贯穿于人的一生不同阶段的学前、小学、中学、大学以及成人教育，它是一个终身的过程，是正规教育与非正规教育的总和。教育活动起初是分散的、片断的并为少数杰出人才服务的，并且这些教育活动囿于学校范围之内。随着社会的发展以及人的接受教育或者更确切的说是学习愿望的日趋强烈，教育正在越出学校的樊篱，无论在时间上还是在空间上都向它的真正领域扩展——整个人的各个方面。“在一个空前要求教育的时代，人们所需要的不是一个体系，而是无体系。”[2]这就是说社会不能通过一个单纯的机构——学校，对它的所有一切组成部分发挥广泛而有效的作用，教育的权力应该交给构成它的各个组成部分，由他们来共同承担教育责任。教育场所的扩大化，决定了个人受教育的可能性也从出生延续到生命的终结。学习化社会的构建与终身教育理念是不可分割的一对共同体，学习化社会为终身教育提供了场所，终身教育又促进学习化社会的建成。学习化社会是一种横向的学习，包含于社会中的个人、团体、组织都要学习，终身教育是一种纵向的学习，是贯穿人的整个一生的学习。
二、中国的发展需要建立学习化社会
从2003年10月，党的十六大报告提出：“形成全民学习，终身学习的学习型社会，促进人的全面发展”开始，学习型社会的理论以燎原之势在中国的大地上传播开来，但是学习型社会在中国到底有没有生存与发展的基础。中国能不能建成学习型社会，这是我们及待探寻的问题，通过这些问题，我们可以认知学习化社会在中国建立的必要性。
改革开放二十多年来，中国的经济发展已经取得了举世瞩目的成绩。党的十六大又提出了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要求，这为我国今后的经济发展既指明了奋斗目标，又提出了艰巨挑战。目前，我国的经济发展正从传统的依靠“人力”的模式走向依靠“知识、信息”的模式。可以说，知识经济、信息经济已经成为引导我国经济向前发展的主要动力，而且，未来的社会中，这两种经济模式必定以压倒性的优势主宰中国经济发展。因此，传递知识及信息的教育也越来越受到重视，并且随着经济的发展，在不断地改变自身的形式，各种各样的成人教育，职业教育、网络教育等如雨后春笋般涌现出来。就如《学会生存》一书中讲到的，“不要将教育的权力交给一个单独的、垂直的、有等级的机构，使这种机构组成社会中的一个独特的团体。相反，所有的集体、协会、工联地方团体和中间组织都必须共同承担教育责任。”[3]由于社会经济的发展与教育有着如此密切的联系，就使得学习化社会的到来成为不可避免的事情，在学习化的社会中，人们用自己日益更新的知识转化为实现生产力，推进社会的经济发展，而经济的发展又要求人们不断提高自己的知识水平，创造出先进的生产力，二者形成了良性互动，循环发展。
学习型社会强调人们终身学习，不断的补充自己的知识，提高自己的能力，这种思想的根本动因是作为社会中的人，必须紧跟时代发展的步伐，不做社会的“被淘汰者”。科技飞速发展，知识时代的社会日新月异，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仅凭在学校中学到的知识去应付他进入社会以后所遇到的任何情况，人们所创造的工具在不断地被改进，作为创造者的人如果首先不能改变自身，又怎能做到技术创新。良性发展的社会“正淘汰”在时代中停滞不前的人。而那些富有活力、不断充实自我的人就成为为国家创造税收的人，成为推动经济社会向前发展的中坚力量，从这个意义上来讲，学习化社会中的终身学习者，不但通过学习完善了自身，更重要的是在一个国家的经济发展中贡献了自己的力量。。
学习化社会的构建对于经济发展有着长足的影响，作为人口大国的我国，有必要在这理念的指导下，提高我国人口的受教育水平，丰富其受教育机会及渠道，使我国从人口大国迈向人力资源强国。美国《现代经济词典》注明，“人力资本系在一国居民的教育与技术上的投资，人力资本的增长，特别是教育投资的增长，是过去和未来经济增长的源泉之一”。[4]经济的发展，是连续不断的，因而对人力资源的开发也应是连续不断的。基础教育是为各行各业人才打基础的事业，是人力资源的孵化器；高等教育培养了众多的知识经济的创造者和推动者，是人力资源的助产器；步入社会后各种各样的非正式教育及自我教育完善了工作者的知识与技能，是人力资源的生成器。可见，在学习化社会的构建过程中，终身教育是贯穿人力资源培育始终的。确保我国人力资源丰富的有效途径便是在学习化社会中形成终身教育的观念与制度。由于我国上个世纪八十年代推行的计划生育政策，使得我国现阶段劳动年龄人口增长速度转变为低增长，又2003年全国计划生育工作会议提出，“到2010年我国人口控制在14亿以内，2020年控制在15亿以内，人口增长率从千分之八下降到千分之六以下”。[5]这就预示着今后中国劳动年龄人口中，青年只是一部分力量，更多的是中年及老年劳动者。因此，中国的人力资本存量（定义为15—64岁人口乘以人口平均受教育年数）增长将主要依赖于教育因素，通过大规模的人力资本投资，从而加快中国的经济发展。为了提高中年劳动者的受教育水平，必须对他们进行在职的培训，并进行有效的劳动力流动，避免由于在固定的工作岗位上，受分工的限制使他的其他才能得不到发挥。占我国总人口数10%的老年人，是我国宝贵的人才资源。新世纪的老年教育会使老年人作为社会资源得到进一步开发。对中、老年劳动者的再教育，是构建学习型社会的一个必然要求，教育的成果也体现了构建学习型社会的重要意义。
学习化社会教育思潮兴起于二十世纪六、七十年代，这种思想一经提出，发达国家立即响应，许多国家在20世纪七十年代初就开始为学习化社会，终身教育立法 。可是学习型社会理念在引入我国的过程中经历了一番波折。早在1979年，上海译文出版社出版了联合国教科文组织1972年发表的教育报告《学习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这本书就详细介绍了学习化社会的理念，但是出版之后，我国各界反应很小，只有极少数文章提到它。直到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期，我国教育界才对这一思想产生重视，并逐步通过国家的政策推行开来，此后，学习化社会的建设才真正由理论层面落到实处，在经济发达的地区，出现了许多的学习型家庭，学习型团体，这些都是为响应学习化社会的建立而生的。除了经济的发展这个最大的支持与动力之外，还有其他因素促使学习化社会在中国的建立——毋庸置疑，经济、文化、政治这三大方面构成了社会生活及活动的主体，其中，作为上层建筑的文化，决定于一国的经济基础，又对经济有反作用。向知识经济以及工业化社会的迅速转变，决定了我国建立学习型社会的必要性；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又决定了中国的文化要吸纳学习型社会的理念。
中国的主流文化是中国共产党倡导的文化，是代表中国人民的利益的文化，主流文化就是指导马克思列宁主义，马克思列宁主义认为，教育是民族的，科学的、大从的；教育也是不能脱离现实生活而存在的，教育要服务于社会的发展需要。当知识经济成为经济发展的主要动力时，掌握最先进的知识信息就成为公民个人建设国家经济的方式，每个人必须不断地更新、补充已有的知识，才能确保与时俱进。在这种时代背景下，马克思主义就秉承自己的一贯传统，吸收世界上的一切先进文化、创造中国新文化。学习化社会理论正适应了中国的时代发展需要，它以马列教育理论为依据，在进入中国之后，两相实现优化组合、相得益彰，共同构成文化的综合体。与主流文化相应的民间文化，一脉相承了中国传统文化中的儒家文化，本质上有着对其他优秀的文化兼容并序的内涵，在构建学习社会的过程中，两者互相借鉴补充。
不仅中国自身蕴育着适应及建立学习化社会的需要，在整个世界范围内，学习化社会建立的热潮也是时代发展的一种趋势，泱泱大国的中国不能被排出这股热潮之外。事实证明，学习化社会是一种先进的社会教育形态，本身有着强大的生命力，若不然，世界上不会有如此多的国家积极构建它。从文化交流的角度讲，学习型社会就是先进文化的代表，它在与各国固有的文化碰撞之后，必然产生出一定的融合或排斥的状态。文化交流包括物质层面的交流，理论和制度层面的交流以及思想层面的交流，在这里，我们主要讨论制度层面的交流。众多国家吸纳了学习化社会这一思想，并构建了学习化社会，这种现象意味着一种先进的文化对旧有文化的改造。这正适应了著明学者任继愈教授提出的文化发展势差理论，他认为：“不同文化接触后，高层次的、先进的文化必然影响低层次的，落后的文化”，这种现象如水之趋下，不可逆转。[6]学习化社会的构建，是一股不可逆转的世界潮流，是符合社会发展规律的必然选择。
三、中国离学习化社会有多远----学校教育的职责
既然在世界范围内，学习化社会的时代已经到来，中国责无旁贷地加入这股不可逆转的潮流之中，学习化社会的建立，实际上是个人及社会各个组织团体共同学习，终身学习的一种社会。学校教育是人的一生的教育的开端，发挥学校教育的优势，并且挖掘学校的潜在职能，对于学习化社会的构建有极其重要的影响。
基础教育即包含小学和初中的在内的九年制义务教育，据有关资料显示，“到2004年，全国小学学龄儿童入学率为98.95%，初中的毛入学率为94.1%，初中毕业生的升学率为63.8%”。[7]由此可见，我国基础教育已经基本上得到了普及，这对于学习型社会的建立意义重大。但是，基础教育的普及不完全意味着学习化社会在中国能顺利地建立和发展下去。在基础教育这个关键的环节上，我们仍然必需做出一系列的努力，才能保证学习化社会的建立不会因为这一阶段的疏忽而受到阻碍。
第一，教师的职责---使学生最初认识学习化社会
教师是直接面向学生的一个群体，教师最有权威，也最有义务向学生传播学习化社会的思想。教师是人类灵魂的工程师，他们的责任不仅仅在于传道、授业、解惑，而且要为学生带来精神及心灵的关怀与指引。然而，现实存在的基础教育中，有些教师的职业操守及职业道德令人担忧。在师生交往中，二者缺失了人格上的平等，教师利用自己的地位，凌驾于学生之上，不尊重、侮辱学生的事件屡屡发生。试问这样的教师怎样能真正的呵护、关怀学生，又怎样能为学生将来的前途与命运设想。所以，学习化社会理念的传播要求有责任感、有职业素养的老师来担当，这不仅对于这个理论的传播与实现有莫大的帮助，而且对于教师队伍的整体水平的提高也有积极意义。教师怎样才能了解与把握学习型社会的内涵及构建意义呢？谁又将这些东西注入教师的头脑之中呢？这是一个层层递进的问题。诚然，国家颁布了这项政策，然后到各级政府，再到学校、老师、最后到学生。这其中，政策的实施力度直接影响了老师对这个问题的重视程度。所以，政策不能流于形式，要踏踏实实的落到实处。不能只喊口号，而没有行动。否则就会像基础教育课程改革的结果一样，据调查，“2003年10月，顾明远教授等人对河南、宁夏、北京三省进行了新课程改革调查，结果是35.1%的教师对新课程不太了解”，[8]如果直接操作的人都对问题本身不了解，计划的实施又从何谈起。所以，一定要先在教师中间传播学习化社会的理念，使他们真正的对它有所了解，有所体会，才有可能把正确的观念贯输到学生头脑中去。
第二，将素质教育进行到底
在学习化社会中，教育的目的是为了完善、健全人性，而教育的真正的任务也就是“使人成为人”，基础教育是打基础，基础教育不仅是个人的，而且也是民族的基础，基础教育的基础性就表现在每个受过基础教育的人都能掌握一定的读写能力，并能形成一定的对生活、社会的认识，从而为以后的学习及生活做出一定的准备。所以，基础教育不仅仅要把学生培养成一个会学习的人，而且也要把他们培养成为有感情、有理性，并且有能力在社会中生活的人。但是，回顾我国基础教育的发展历程，一直以来都围绕着分数打转，仿佛教育的最后目的是为了升学考试，这与教育本应承载“使人成为人”，“呼唤生命的意义”的要求相差甚远。一直到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素质教育在我国的风行，教育才把自身转向了更为多元的目标。但遗憾的是素质教育的推行不够彻底，效果也不尽人意，有研究将我国素质教育研究的现状与问题概括为：“政府决策迅速坚决，理论研究薄弱肤浅，实践推行缓慢艰难”。[9]“素质教育的本质特征是使学生的个性得到充分发展，使他从人的差异出发，通过教育过程，使学生个人在原有的基础上得到发展与完善。”[10]推行素质教育的目的与构建学习化的社会的教育目标产生了共鸣，二者都提倡发展人的个性。由于素质教育施行的不彻底性；至今，在基础教育阶段，无论是学校还是学生，都唯分数成绩马首是瞻。似乎评判学生优劣的标准就在于他考试成绩的高低。但是，考试成绩并不能全面反映一个学生的能力与智力，更多的时候，他只是对学生记忆力的检测。所以，拿分数作为评估学生的做法是不明智的，更是不人道的。教育培养完人的本真目的在考试中渐行渐远。素质教育的实施，将学校与学生带出了教育最终是使学生考试得到高分数的狭隘视野，而把培养适应社会的人作为自己的教育目的，从这个意义上来讲，素质教育必须被坚决而有力的实行。它对于个人，是使人全面发展的优良途径，它对于社会，是使社会最终成为学习型社会的重要环节。在素质教育下，我们不能要求学生个个像应试工具，人人都是状元，但要求学生人人自重自爱，个个自信自强，我们不能要求学校培养学生个个是院士，人人是名家，但要求教师人人学会尊重，个个品性善良，我们不能要求教育办成一切，但要求教育在基础中有正确的定位——成为个人之基，国家之基，民族之基。
我们不能否认，素质教育在开展的过程中存在很多问题和阻力，但是，从长远来看，更为了社会发展的需要，这些问题所带来的挑战，我们的教育必须直面迎上。学习化社会要求有文化、有特长、有能力的人，教育必须为社会的需要而服务。教育并不是一台机器，将学生制造成为整齐划一的产品，教育就好像是能工巧匠的双手，在他的精心塑造下，每件物品都焕发着不同的生命力光彩。
高等教育是培养社会的创造者和高级劳动者的地方。很多学者将一个国家高等教育的发展与这个国家经济实力的强弱紧密联系起来。高等教育发达的国家，其经济实力一般也较强，高等教育欠发达的国家，经济实力也较弱。美国是最典型的代表，它的高等教育普及程度达到80%以上，30年来，美国的经济增长一直保持领先水平，从20世纪70年代后期以来，90%以上新增就业岗位均要求受过高等教育。为了实现经济的快速发展，一个国家必须达到高等教育大众化。这个目标的实现，不仅意味着教育水平与经济实力的相辅相成，也意味着这个国家未来的建设者在今后因为职业需要而必须进行的再教育中有更大的可塑性及可能性。毋庸置疑，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其知识存储量及对知识的接受能力相较于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人更高，他们对于新信息的敏锐程度也相对灵敏。所以，他们更容易适应学习型社会，也更符合学习型社会对于能够终身学习的人才的渴望。据有关资料显示，到2002年，我国高等教育总规模已逾900万人，高等教育毛入学率达到国际通行的大众化标准，即15%，我国正处于高等教育大众化的初始阶段。这部分人进入社会中，要成为先进生产力的代表，不仅要推动经济发展，而且，也要成为学习型社会的积极参预者及构建者。
在构建学习型社会的过程中，高等学校的地位及职能也要发生变化。传统观念中，高等学校是传授知识，培育人才、创造知识、丰富人类知识宝库的地方。随着社会的发展，人们的思想慢慢发生转变，尤其随着学习型社会的构建，大学除了关注自身的职能之外，应当向更广阔的领域扩充，为学习型社会的构建增添一份力量。具体来说，大学应当与各商业机构及行业组织建立广泛的联系。通过这种方式，大学可以实现从面向政府到面向市场的转变。“高等教育是一个特殊的生产过程”，“生产”的是合格的劳动力，学生是“产品”或“产出”，其实用价值将在劳动力市场上得到体现。[11]另外，大学可以根据商业机构的需要，帮助他们组织各种形式的在职培训。大学中的师资力量及相关的教学设备，可以帮助培训者短期内获得职业方面的最大收获，这远比单纯的自学要有效率的多。大学与商业机构之间的这种良好的合作关系，有利于促进学习化社会向着高效的方向发展。
综上所述，基础教育及高等教育的发展与完善，是中国构建学习型社会的一条生命线。基础教育为其构建提供可能性，高等教育进一步扩大及升华了这种可能性。探问中国离学习化社会究竟有多远，我们可以说，办好了基础教育及高等教育，中国离学习化社会并不远。
注 释：
[1]乔尔·斯普林格著，贾晨阳译《脑中之轮——教育哲学导论》北京大学出版社2005年版，第163页
[2] 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编著，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00页
[3] 学会生存——教育世界的今天和明天，联合国教科文组织编著，教育科学出版社1996年版，第202页
[4] 毕淑芝，王义高主编，当今世界教育思潮，人民教育出版社1999年版，第19页
[5] 袁振国主编，中国教育政策评论2004，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4页
[6] 栗洪武著， 西学东渐与中国近代教育思潮，高等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页
[7] 2005年中国教育发展报告，21世纪教育发展研究院编，第48页
[8] 孟纪文，二十年素质教育盘点[J] 教育参考，2006（2） 第19页
[9] 李爱萍，素质教育的现状，历史与现实基础[J]，云南师范大学学报，教科版，2001（10）：第14页
[10] 戚建庄、金法著，素质教育研究，河南人民出版社1996年版，第17页
[11] 袁振国主编，中国教育政策评论2004，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年版，第23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