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光华
（陕西师范大学 教育科学学院）
摘 要： 作为美国研究型大学的霍普金斯大学，为美国大学的转型树立了榜样，创造了美国高等教育的辉煌。后来由于没能彻底的贯彻“人本主义思想”，办学经费短缺等原因，使霍普金斯大学在美国大学的竞争中逐渐放慢了脚步，在1889年开始出现了衰退现象。通过分析和研究霍普金斯大学兴衰的原因，使我们在大学的改革中能得到一定的借鉴。
关键词： 约翰·霍普金斯；霍普金斯大学；吉尔曼；
霍普金斯大学从创立的那天起就把目标定位于办成美国第一所研究型大学。第一任校长吉尔曼专门到德国的大学进行考察，他吸取柏林大学的精神和其他大学的办学经验与教训，并强调对学术研究工作的重视，最终霍普金斯大学确立了以研究生教育为主的教育模式和独立自由的教育理念。美国大学的发展历史也证明了霍普金斯大学确实为美国大学的转型与改革开辟了新路，推动了美国高等教育向专业化方向发展，同时也奠定了自己在美国大学中的地位。建立初的20多年是它的发展辉煌期，但在1889年后，霍普金斯大学由于自身和外界的原因出现了衰退。通过对它的建立、兴盛到衰退的分析，使我们能得出一些经验和教训，以利于我们大学的改革。
一、霍普金斯大学建立的过程
1873年美国马里兰州巴尔的摩市银行家、教友派教徒约翰·霍普金斯去世时，留下了一笔当时价值700万美元的巨额遗产。遵照他的遗嘱，其遗产分别捐赠给以他名字命名的大学和医院。1875年，其财产托管人在巴尔的摩市中心的霍华德大街购买了第一块地皮，以此作为未来的大学校园。1876年2月22日，霍普金斯大学正式成立。
为了创办霍普金斯大学，校董事会邀请了当时哈佛大学校长埃利奥特、康奈尔大学校长怀特和密执安大学校长安吉尔在一起商议，为这所新大学物色校长，最后他们一致推选吉尔曼。从此吉尔曼一直与这所大学相伴到退休，为这所大学做出了杰出的贡献。1853年，吉尔曼从耶鲁大学获得硕士学位，曾到欧洲考察教育，曾在德国柏林大学学习。1885年，回国后任教于耶鲁大学，曾参与创办谢菲尔德理学院。1872―1875年他担任加利福尼亚大学校长。1876年，在他接任霍普金斯大学校长后，又专门赴德国大学考察，在他到柏林大学学习和考察过程中，柏林大学的求学经历和学习氛围为他留下了美好的印象，同时也开阔了他的视野，为创办霍普金斯大学打下了深厚的理论基础。回国后，他吸取德国大学的精神，开始按照自己的理念创办霍普金斯大学。
二、霍普金斯大学兴盛的原因分析
吉尔曼的办学理念为刚刚创办的霍普金斯大学确立了方向并注入了活力，下面主要从吉尔曼的办学理念来分析霍普金斯大学兴盛的原因。
（一）确立大学的指导思想和培养目标
他在就职演说中，阐述了霍普金斯的办学思想：“最慷慨地促进一切有用知识的发展，鼓励研究，促进青年人的成长，促进那些依靠其能力而献身科学进步的学者们的成长。”[1]在谈到大学的培养目标时，他指出：“科学最大的需要是观察，社会最大的需要是人，因此，大学的目标就是把学生在各自求学的科系中，尽可能的培养出色的，但又诚实热情和真正智慧的人。”[2]这是吉尔曼对大学的理解。他在创办霍普金斯大学以后严格地按照这个目标进行育人。从这所大学里走出了实用主义哲学的代表人物杜威，总统威尔逊等，就是对他的办学思想和培养目标的最好诠释。
（二）把大学创办成一个自由的科学研究场所
吉尔曼深受柏林大学的影响，他一生都在致力于把科学研究引进大学，把科学研究与教学相结合。他认为科学研究不仅是大学的一项基本任务，而且是大学的灵魂。对教授提出要在自己的专业领域把教学与创造性研究结合起来。他强调说：“学术研究是每个教授的职能，而且教授应该是学生的指导者或激励者。”[3]霍普金斯大学从创办起，学校的科学研究气氛非常的浓厚，在很多领域都取得了令人瞩目的成就。在1926年，著名的心理学家卡特尔调查发现，在当时1000位著名的美国科学家当中，243位是毕业于霍普金斯大学的。
（三）聘用世界一流的教授，严格地筛选学生
吉尔曼认为一个大学能否成为一个优秀的高等学府，关键在于是否拥有一批具有真知灼见的高水平的教授、学者。他确立了这样的原则：“大学的荣誉应该取决于教师和学者的品质，而不应该取决于人数和使用的建筑物。”[4]霍普金斯大学在创办以后，校方不惜花费财力从国内外聘请著名的教授、学者来校任教，形成了以一流学者为主的师资队伍。而且在聘用教授的过程中具有兼容并蓄的胸襟和不拘一格的用人机制。在对待某些有怪诞行为的教师上体现了宽容的雅量；在对待宗教问题上坚持科学与宗教并蓄，使宗教在学校里能与科学达到最大的调和。这样形成了令人瞩目的师资队伍，数学方面有西尔维斯特（J·J·Sylvester）教授，物理学方面有罗兰（H·A·Rowland）教授，在化学方面有雷姆森（I·Remsen）教授，在生物学方面有马丁（N·martin）教授，在希腊文方面有吉尔德斯利夫（B·L·Gildersleeve）教授，在历史学方面亚当斯（H·B·Adams）教授，在心理学方面有霍尔（G·S·Hall）教授，在哲学方面有皮尔斯（C·S·Peirce）教授以及从密执安大学来任教的莫里斯（G·S·Morris）教授。曾有人说，霍普金斯大学在后来再也没有能在他的教授群中开出这样的名单。在学生的录取上，吉尔曼认为光有好的教授，没有好的学生，就不能刺激教授教学的欲望。在霍普金斯大学创立后，学校规模很小，但其学生都经过严格地筛选。美国学者瑞安指出：“看看霍普金斯大学的第一批学生的名单，就能预言，这些人在随后的三四十年里将成为美国大学的著名教授。”[5]1896年，美国60所学院和大学各有3名或更多的教员都是在霍普金斯大学获得学位。其中哈佛10人、哥伦比亚大学13人、威斯康星州19人。
（四）选择、模仿、吸收外国的经验，而不是全部照搬
吉尔曼在模仿柏林大学的时候，并没有使霍普金斯大学成为柏林大学的复制品。他在学习柏林大学的一系列制度的同时，他努力使自己的大学与美国的社会环境相适应。他指出：“我们不希望,也不试图在巴尔的摩建立一所德国大学，我们所希望和尝试的也就是我们所取得的成就，是对德国大学的过去和现在最有价值的要素进行利用。”[6]在模仿的过程中他一再强调要形成自己的特色，他一直在警醒自己“我们很可能在教育的问题上效仿德国的范例，我们必须小心，以免接受那早已被抛弃的东西，以免跟进优点，又引进了缺点，好坏不分。”[7]正是这种取其精华，为我所用的思想使霍普金斯大学成为了真正意义上的具有自己特色的大学。
（五）确立美国的研究生教育制度
霍普金斯大学创立之时，美国的研究生教育制度非常的落后，吉尔曼认识到必须建立并改进美国研究生教育制度。他率先把重点放在研究生教育上，据统计，霍普金斯大学1876年有54名研究生和35名本科生；1880年有102名研究生和37名本科生；1895年有406名研究生和149名本科生。同时也强调本科教育与研究生教育相结合，才能更有利于促进学校科研的发展，进一步为社会提供高素质的人才。为了保证研究生教育制度的实施，他采取了以下的办法：首先，抓好本科生的教育工作。他指出“研究生教育水平的专业化需要更早期和更高度的本科生教育水平专业化。”只有好的本科生教育才能为研究生教育打下坚实的基础。其次，推行“访问讲座制”。让社会上的著名学者来校做讲座，这样既解决了本校教师的不足，又把各种思想引进自己的学校，以达到在霍普金丝大学能汇集众家之言的目的，也使学生开阔了视野。再次，他引进了自己在谢菲尔德学院时采用的“学习小组制”。这是一种在控制下的自由学习的制度，是一种在本科生阶段就应就已经引进的研究性学习的方式。结果证明这些制度取得了很大的成功。在1499名进入大学本科的学生中，有383名继续接受研究生教育，其中84名获得博士学位，霍普金斯大学由此也获得了“博士制造工厂”的称号。
霍普金斯大学在吉尔曼的带领下不仅成为了真正的先驱型的美国大学，而且也成就了自己在美国大学中的地位，这段时间也成了它建校史上最辉煌的时期。
三、霍普金斯大学走向衰退的原因分析
面对当时美国高等教育的复杂状况，霍普金斯大学的衰退既有客观的原因，又有主观的原因。我们可以从以下几个方面进行分析。
（一）没有及时调整自己的策略
在霍普金斯大学的研究生教育制度取得重大成就以后，美国的大学纷纷效仿和快速跟进，很快美国建立了一批新型的研究型大学，如芝加哥大学、克拉克大学、哥伦比亚大学。此时，研究生教育制度已非霍普金斯大学的优势。另一方面，美国高校竞争空前的激烈。从美国独立战争到南北战争期间美国共成立了800多所大学，而到1900年只剩下了180多所。这让霍普金斯大学在与老牌大学的竞争中处于了劣势，哈佛大学、耶鲁大学、普林斯顿大学在学习了霍普金斯大学的经验后迅速地对学校进行了改革，并很快的超越了它。哈佛校长曾公开宣称：“我要作证指出，本校研究所在1870年及1871年开始设立时，体质极为脆弱，无法茁壮成长。直到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出现及带给我们的榜样作用，才迫使我们的教授不得不强化力量，使其发展出研究所水平的教学，并在文理两大领域中做出高深的学术研究。本大学的经验如此，其他大学也如此。”[8]但是到1900年时，霍普金斯大学的美国哲学博士制造厂的席位已让给了哈佛。而霍普金斯大学在此时却没有采取有效的措施来维护自己的地位，反而使原来的一些缺点暴露了出来。
（三）办学经费紧张
霍普金斯大学在创办初依靠约翰·霍普金斯的巨额财富使它成为了当时经济实力雄厚的私立大学，学校可以不惜一切资金去聘请世界一流的教授、学者，使学校人才济济，但学校自身的筹款能力不强，经费来源单一。随着美国经济危机和巴尔的摩市的经济不景气，政府也无力资助，很快使霍普金斯大学在办学经费上开始变得紧张，科研能力减弱。美国很多大学的校友捐助是学校经费的一个重要来源，但是霍普金斯大学的规模较小，每年的毕业生数量偏少，所以校友的捐助与哈佛、耶鲁相比很少。1914－1956年的42年间，霍普金斯大学就有32年出现财政赤字。1929－1946年，霍普金斯大学仅仅建了一栋楼，由此可见学校的经济状况已经非常糟糕。
（三）“以人为本”的思想未能一贯的坚持，并出现了偏差
霍普金斯大学建校初强调“以人为本”的思想，使学校能聘来并留住人才，但最终未能坚持，主要表现在以下方面：第一，否定了教授养老金制度。由于霍普金斯大学的董事会做出来这样的决定，导致原来用巨资聘来的教授、学者不愿再留在霍普金斯大学，而这个决定给了耶鲁和哈佛争取人才的机会。第二，没有给年轻教师发展的空间。霍普金斯大学注重引进一流教授、学者，并没有给青年教师以足够的重视，他们的任期和位置很不稳定，常常被调动；在待遇上也很低，而且很难得到提升。这些怀着极大热情的青年教师在这没有找到施展自己才能的机会，而此时别的研究型大学的建立为他们提供了发展的平台，这样霍普金斯大学的人才流失更严重。第三，奖学金制度的取消。霍普金斯大学建立之初设立了奖学金制度，它成为了霍普金斯大学吸引人才的重要因素，提高了学校的学术声望。1888年，奖学金制度开始发生了变化，先是奖学金的数额下调，而且只限一年，1889年，奖学金制度取消。这样霍普金斯大学难以吸引家庭贫困但非常优秀的学生到这里深造，学校也丧失培养优秀学生的机会。
（四）受美国进步主义教育思想的影响
19世纪末，进步主义教育运动在美国开展，以后逐渐盛行，尤其是美国教育家杜威的思想对美国的教育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其中的一些观点对美国的学校教育也产生了一定的危害，如进步主义教育者过分的否定了学校教育的基本规律，主张从经验中获取知识，反对从书本中学习；杜威认为教育即生活、生长、经验的改造，这些理论来处理高级阶段、高深层次的、必须通过实验室研究的自然科学问题就显得不足，这对以科学研究为主的霍普金斯大学产生的一定的负面影响，导致了教育质量的下降。
（五）未能履行大学的社会责任
大学作为社会的一个组成部分，必然要承担相应的社会责任。正如吉尔曼在就职演说中所说的：大学“渴望得到比现存状况更好的社会，它留下的是暗淡，但却是不可磨灭的珍重学习印象，它渴求道德和智力的发展，它期盼解释创造的法则：它意味着：期望减少穷人中的凄惨，学校中的无知；寺庙中的固执，医院中病人的痛苦，商业中的欺诈，政治中的愚蠢；它意味着增加更多自然科学的研究；更多的艺术之爱，更多吸取历史教训；更多的财产保护，更多的城市中的健康，乡村中的美德，更多的立法智慧，更多的理智，更多的幸福和更多的宗教。”[9]这说明在办学之处他们也认识到了要把自己的科研成果应用到日常生活，使大学融入社会并承担起自己的社会责任。但遗憾的是在实际行动中他们却没有这么做，学校的科研成果也没有与产业相结合。在经济不景气，政府无力资助的情况下，学校也没能得到社会的支持，更加陷入了困境。
四、我们在大学的改革中应得到的启示
我国在进行高等教育改革时，经常把学习美国大学的模式当作一条捷径，因为美国的大学在世界一流大学中所占的比例是最多，而且排在最前面，在美国众多的高校中，我认为霍普金斯大学的经验和教训尤其值得我们借鉴。
（一）选择一位合适的校长
校长对一所大学制度的建立和风格的形成往往要起到关键的作用，著名大学尤其如此，如吉尔曼对于霍普金斯大学、利奥特对于哈佛大学、哈珀对于芝加哥大学、蔡元培对于北京大学、张伯苓对于南开大学等等。从这些名校的成长和发展过程中可以看到一位好的校长对学校发展的作用。至于怎样才能算合适的校长，我认为应该具有这样的特点：第一，懂教育，是“通才”而不仅仅是“专才”。[10]作为校长不仅仅要搞研究，作某一学科的带头人，更重要的是要带领学校的教师做好教学与科研工作，同时要为教师、学生创造良好的教学、学习环境，还要把学校与社会的关系协调好，为学校的发展创造良好的外部环境。现在大学的校长还要学会为学校争取更多的资金。第二，具有创新和勇于改革的精神。作为校长在学校的改革中要有把握全局的能力，同时要有魄力，不能畏首畏尾。第三，有责任心。
（二）选择合适的学习对象，理性的模仿，办出自己的特色
很多大学在改革的过程中，都要学习一些著名高校成功的经验，这就要求我们在学习前对这所学校作一个详细的调查和研究，看它的经验是否适合我们，不能光看到它的成就就盲目去学。如斯坦福大学，我们都知道它是一所办的非常成功的大学，但不适合我们去模仿，它身处美国的硅谷，学校的科研成果很容易与企业相结合，使自己具有强大的经济后盾，它得天独厚的环境条件是别的学校所无法“复制”的。我们的大学以这种学校为学习对象，完全去学习他的教学与科研模式，完全不符合中国大学的实际。另外，美国很多优秀大学的发展是历史机遇的产物，这种机遇是无法再现的，所以，我们不能盲目的去照搬美国的经验，更不能盲目的攀比，而应该找一个和自己情况相似的大学来作为学习的对象。在学习的过程中因该有选择的保留适合的东西，抛弃不切实际的东西，并融入到自己的办学实践中，发现自己的优势，形成的自己的特色。
五、杜绝“近亲繁殖”
如果一所大学是一代又一代“近亲繁殖”的老师，学生辈不敢跨过老师的影子，不敢争论问题，那么这个学科的创造力就会大打折扣，而且每次创造就会成为下一次创造的障碍，使学术研究走向保守。一个学科要想保持持续的创新能力，必须不断的引进新人、不同背景的人。一所大学应该是“人来自五湖四海，派出于三教九流。”[11]1987年的诺贝尔生理学奖获得者利根川进就明确的说，大学改革必须做到废除官僚等级森严的研究体制；切断大学里面主持研究机构的头脑的“近亲繁殖”。
六、聘请名符其实的教授，提高学生的质量
每个学校都去聘请各个学科的带头人、一流学者，显然并不现实。所以每个学校应该根据自己的实际情况聘请教师，但在这些以教授为主的教师队伍中，这些教授要名符其实，要有真才实学，能配的上自己的教授职称；能够在自己所教的专业或专业的某一方面有所研究；要有责任心，热爱教育事业。要尽可能的提高学生的质量，如果只有好的教师而没有好的学生，就如同只有好的工匠而没有优质的材料，同样无法造出精美的艺术品。在录取学生的过程中应该公平的全面的去衡量一个学生；要在学校推行奖学金制度，以吸引家庭贫困的优秀学生能够进入学校学习。
七、注重对年轻的优秀教师的培养
现在的许多学校都把吸引人才作为学校发展的根本，但却不愿意对自己学校的年轻教师进行培养。青年教师虽然教学经验不足，学术水平有待于提高，但青年教师具有自己无可比拟的优势。首先，在学术上有广阔的发展空间；其次，能够接受新的思想，善于大胆创新。如果一个学校能够注重对青年教师的培养，这些教师就会对自己的学校怀有深厚的感情，不会去一味的追求待遇，那么就会减少了人才的流失可能性。从现代大学的发展历程中我们可以看到，许多大学的辉煌都是有一批优秀的年轻教师创造的，如斯坦福大学、剑桥大学；同样许多大学因为不注重年轻教师的培养而导致人才流失，如霍普金斯大学、东京帝国大学。
霍普金斯大学在经过由盛转衰之后，也在不断的进行改革，寻找自己发展的空间。总之，大学的改革是一项长期的过程，为了在改革的过程中少走弯路，一些大学的经验教训是值得我们借鉴的。通过对霍普金斯大学由盛转衰的分析与研究，可以看出大学必须坚持“以人为本”，注重年轻教师的培养，杜绝“近亲繁殖”，不完全照搬别人的经验，形成自己的特色，同时要承担自己相应的社会责任，方能在竞争中保持活力。
注
释：
[1][2][9] 施晓光. 创建真正意义上的美国大学——丹尼尔·吉尔曼的大学理念[J].外国教育研究，2004（7）
[3][5] 单中惠著. 现代教育的探索——杜威实用主义教育思想[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2.7，第10页
[4][6][7] 黄镇. 吉尔曼的办学理念与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成长[J].继续教育研究，2006（4）
[8] 刘欣、程新奎. 美国研究型大学的形成及启示[J].山西财经大学学报（高等教育版），2006（3）
[10] 陈平原著. 北大精神及其他[M].上海:上海文艺出版社，2000，第33页
[11] 丁学良著. 什么是世界一流大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12，第19页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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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薛诵著. 谁的大学[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5.1
[3] 郝平、程建芳著. 创新与挑战——世界名校鉴[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1.8
[4] 丁学良著. 什么是世界一流大学[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4.12
[5] 杨东平著. 大学精神[M].沈阳：辽宁出版社，1999.12
[6] 叶隽著. 现代学术视野中的留德学人[M].上海：同济大学出版社，2004.5
[7] [德]弗·鲍尔生著 腾大春译. 德国教育史[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7.3
[8] 腾大春著 外国教育通史[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2005.5
[9] [美]S·E·佛罗斯特著 吴元训译. 西方教育的历史和哲学基础[M].北京：华夏出版社，1987.11
[10] 阎光才著. 大学的人文之旅[M]. 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5.3
[11] 陈平原著.大学何为[M]. 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 5
[12] 贺国庆著.德国和美国大学发达史[M]. 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8
[13] 胡德海.美国教育史上几位卓有贡献的大学校长[J].河西学院学报，2004（3）
[14] 王英. 约翰·霍普金斯大学逐渐衰退之原因探析[J].湖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2005.1